华人掌控全球芯片巨头 华裔主导科技产业新格局
作为全球科技领域的顶尖力量,如今的”全球芯片五巨头”均由华人掌舵。博通、英伟达、英特尔、AMD和台积电这五大巨擘分别由陈福阳、黄仁勋、陈立武、苏姿丰、魏哲家等华人领军人物主导。若将视野进一步拓宽,IC设计领域的联发科、韦尔股份,封测领域的日月光、长电科技、通富微电,代工赛道的中芯国际、联华电子、华虹等企业,同样由华人执掌。从历史维度看,集成电路最初由杰克·基尔比和罗伯特·诺伊斯发明,他们创办了德州仪器、仙童和英特尔等传奇企业。此后,芯片产业逐渐从美国西海岸向东亚地区扩散,日韩台芯片产业相继崛起,成为全球科技版图的重要力量。芯片产业发端于美国硅谷,随后这股创新浪潮向东蔓延至韩国京畿道、台湾新竹科学园区、日本东京九州、马来西亚槟城以及中国大陆,形成了一条完整的产业迁徙路径。芯片产业之外,越来越多的华裔凭借卓越的智商、勤奋的品格和强大的适应能力,在全球科技企业中崭露头角,甚至成为人工智能等前沿领域的领军人物。全球华人对高科技产业的参与程度已远超普通人的想象,无论是传统的集成电路行业,还是人工智能、机器人等新兴领域,都呈现出”华人内战”的激烈竞争态势。
01 东方力量
3月18日,英特尔迎来管理层大换血,马来西亚华裔资深半导体专家陈立武出任首席执行官。至此,全球五大芯片巨头全部由华人掌舵。英特尔作为曾经的芯片之王,近年来却遭遇移动和AI市场红利错失的困境,去年巨亏188亿美元,股价腰斩。陈立武的任命立即提振了市场信心,英特尔股价应声上涨16%。这位出生于马来西亚华人家庭的CEO,在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学习物理专业,后赴美获得麻省理工学院核工程硕士学位和旧金山大学工商管理硕士学位。他创办过风投公司华登国际,参与投资了中芯国际、美团、大疆等知名企业。2004年加入铿腾电子董事会,五年后升任CEO,通过战略转型使公司扭亏为盈,股价增长40多倍。2022年,陈立武以”半导体复兴顾问”身份加入英特尔董事会,但与前任CEO帕特·基辛格产生分歧。英特尔过去四任CEO在智能手机芯片、先进制程、5G基带和代工转型等方面均有所失误,最终导致基辛格黯然离任。陈立武凭借丰富的产业经验和资源储备,被视为资本眼中的”东方救世主”。
英特尔之外,全球AI芯片领域的双雄也由华裔主导。英伟达创始人黄仁勋出生于台湾台南市,祖籍浙江青田,70年代移民美国。16岁考入俄勒冈州立大学主修电子工程,后获斯坦福大学深造。1993年,他在丹尼餐厅与朋友创立了英伟达。AMDCEO苏姿丰同样出生于台南市,与黄仁勋有表亲关系。她博士毕业后从德州仪器、IBM、飞思卡尔一路晋升至AMD,将这家CPU领域的”千年老二”带出低谷,成为黄仁勋的强劲对手。博通CEO陈福阳出生于马来西亚槟城,1971年赴MIT求学,加入安华高后通过一系列并购将公司发展为全球第三大IC设计企业。梳理全球十大IC设计企业,有8家与华人有关:英伟达、联发科等6家由华人创办,AMD、博通由华裔掌舵,形成明显的”华人内战”格局。
02 风云际会
在Anthropic、OpenAI或DeepMind等AI企业的研发中心,随处可见来自中国的科研人员。黄仁勋曾毫不吝啬地赞美中国AI人才的卓越能力,甚至称全球50%的AI研究人员是中国人。作为AI芯片供应商,黄仁勋的言论自然带有商业考量,但中国企业在IC设计、芯片代工和封测领域的积累,确实使专业人才优势向AI产业转移。封测行业几乎已被大陆和台湾企业垄断,TOP10中有4家中国大陆公司,加上台湾的日月光等企业,中国企业在该领域的市占率超过28.5%。在技术门槛最高的制造领域,台积电独占鳌头,但中芯国际、华虹等中国企业正在追赶,合肥晶合已跻身世界第九。加上台湾联电、世界先进等企业,中国企业正在抢占韩国三星、美国格罗方德的市场份额。AI作为芯片技术的量变到质变产物,正是芯片领域的积累让华人群体在AI行业大展身手。
2月18日,马斯克带着Grok 3亮相,特意将C位留给华人科学家吉米·巴和吴宇怀。x.AI公司创始团队中三分之一是华人科学家,吴宇怀是杭州人,张国栋和梁文锋是浙大同学,杨格是湖南数学天才,戴子航毕业于清华大学。就连OpenAI的团队中也有不少华人身影,GPT-4o团队中有六位华人,本科毕业于清北等顶尖高校,ChatGPT研发团队中九名华人占比超过十分之一。美国硅谷联合投资公司数据显示,中国大陆出生的技术人才占比已达16%。吴恩达、李飞飞、贾扬清、周以真等一连串名字,直观展示了华人在全球科技产业中的突出地位。
03 产业迁徙
全球集成电路发展史本身就是一幅”由西向东”的迁徙图景。1958-1959年,杰克·基尔比和罗伯特·诺伊斯发明了首块芯片原型,奠定了德州仪器和仙童的鼻祖地位。十年后,诺伊斯、摩尔创办了英特尔。日本电气、日立通过技术授权获得关键芯片技术,最终形成庞大产业集群。1988年,日本企业占据全球芯片市场份额一半以上。但日本企业的辉煌未能持久,美国通过非市场政策施压,扶持韩国三星,最终导致日本半导体企业份额萎缩。韩国三星1983年进军半导体产业,在政府支持下攻克技术难关,1992年超越日本NEC成为全球最大DRAM制造商。如今,三星+SK海力士在存储赛道占据垄断地位。马来西亚凭借优越的地理位置、工程师红利和低成本优势,成为东南亚半导体产业重镇。英特尔早在50多年前就在槟城设子公司,如今马来西亚是全球第六大半导体出口国,半导体出口占电子产品出口的62%。2022年马来西亚GDP的四分之一源自半导体产业。随着AI兴起,马来西亚迎来新一轮投资热潮,计划未来5-10年拨款53亿美元培养6万名本地半导体工程师,将自己打造为世界半导体中心。
04 写在最后
未来全球AI领域中的中国面孔将越来越多,这与历史上的人口迁移、产业迁移、技术转移以及华人群体的文化特质密不可分。华人文化圈强大的主观能动性和攻坚能力,决定了全球芯片产业的发展规模。黄仁勋、苏姿丰、陈福阳等美籍华人,虽然部分祖辈已离开中国大陆,但终究代表着各自所在国家、企业的利益。李飞飞从刷盘子到成为”AI教母”的经历,已成为美国招揽全球华人科技精英的典型样本。当国家利益与企业利益产生冲突时,每个华人科技领袖都会做出自己的选择,这场科技领域的”华人内战”恐怕还将继续深入。